出来的越发蓬勃的物件。鼓囊、巨大,似乎因为想要在他身上报复的缘故,烧得比寻常更狠一些。

卫厄就坐在诡神身上,隔着长衫感受到,卫厄的身体微不可觉地凝滞了一瞬间。随即又很快强迫自己恢复正常。

诡神的恶劣他再清楚不过。

他越膈应越厌恶,祂越愉悦,越要往更过分的地方踩。

吸取了上次的教训,在屋门关合的一刹,诡神不知道做了什么手脚。屋子里的动静一下和外界隔开。

保准上次被卫九易他们打断的事故不会再发生。

黑红两色的鞭子闪电般,顺着卫厄的脚踝往上,把银发青年瘦削的足骨简单地和诡神坐着的沉重木椅缠在一起——诡神的长鞭能紧能松,具备一定活性,既保证了青年一定的活动空间,又让青年没办法逃跑。

没跟供品客气。

供品一落进怀里,诡神立刻掐住他的下颚,把他的脸拉近,毫不客气地侵占上那两片薄凉无情的唇。

上一次不满的怒火全都发泄到这一次里。诡神阴寒的舌如同地窖里的冷血蛇类一样,让人起鸡皮疙瘩地探入到银发青年的两瓣薄唇。青年的双腿肌肉下意识地绷紧,小腿绷|出攻击前兆的弧线。

然而,早有准备的诡神一扯鞭柄。

黑红两色的鞭索立刻收紧,从卫厄的踝骨往上收缩,把青年的身体扯着向前,一下子和诡神坐着的椅子紧紧绑缚在了一起。

屋子里的椅子,是乡下常见的高背木头椅,只有椅背没有扶手的阻碍。

青年的小腿被鞭子缠绑在木头椅后边的两根椅腿上。

如此一来,青年在高大邪恶的诡神身上坐得更加紧贴,也被迫更加供出自己。

“撕拉”的一声,

鞭子绞碎了长衫里的衬裤裤管。红黑两色的鞭子贴着青年冷白如玉的肌肤,极为鲜明的色彩冲突让发生在黑暗里的掠夺越发邪恶——仿佛白玉一样的祭品,被危险、蕴含毒素的长蛇群牢牢索住,打开献给它们的君主。

察觉到供品轻微的挣扎,诡神在汇合的唇舌间发出轻微的嗤笑。

紧接着,祂放肆地探索得更加的深,也更加的强势。

卫厄压根不配合祂。

但是蛇一样的诡怪舌尖在口中游曳,不管卫厄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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